陆宥洐睡熟后，叶溪起床来到客厅，给陆凌霄打电话。
电话还没接通，门铃响起。
叶溪走过去才发现，陆凌霄已经到了门口。
叶溪将门打开，陆凌霄站在面前。
他是喝了酒的，微醺，看着叶溪的眼神格外专注。
叶溪见是他，便也回过头朝着里面看了一眼，小声说道：“太晚了，宥宥见你一直不回来，实在熬不住就睡了，现在要我去叫醒他吗？”
陆凌霄沉默了一瞬，随即摇头，“不用了，让他睡吧，我明早再过来接他。”
对此，叶溪没有异议。
陆凌霄单手插兜，说完这些转头就往电梯前走。
叶溪终究还是没能忍住，问道：“所以那天的事，你只身来工厂到底是因为我，还是陆盈盈？”
问完，叶溪就后悔了。
这样的时间和地点，这话无论怎么理解都稍显暧昧。
叶溪也是一时嘴快，才问出了心底疑惑。
陆凌霄的脚步停下，转过身来看向叶溪。
叶溪原本就有些后悔了，这会儿反倒有些心虚，不敢直视他了。
陆凌霄的嘴角处有了一抹不易觉察的弧度。
他说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叶溪就是因为不清楚才要问，他反倒把问题给抛了回来。
叶溪的心跳有些杂乱无章，既然他不想说，叶溪自然是识趣的。
叶溪敷衍的弯了一下嘴角，随即就要关门。
没想到一只手突然伸过来，握住了门。
叶溪抬起头来，刚好对上陆凌霄一双深邃的眉眼。
陆凌霄有一双像是能把人吸进去的眼睛，深不见底，却能让人沉沦。